蔡子恩开始后怕了,心如小鹿乱撞,这男人该不会要打她吧?
两人的气氛瞬间尴尬又紧绷着。
司晋辰此刻的神情异常恐怖,不像平时那样痞里痞气,邪气凛然。
他抬起拇指用力抹过唇角溢出的鲜血,冷冷眯起眼睛,她第一次见他露出如此残戾的眸光。
“开,门!”司晋辰一字一顿,沉声喝到。
蔡子恩好不情愿摁了指纹,门开了,司晋辰推着她进去,后脚一勾,用力踢上门。
“大晚上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司大总裁,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!还有这是我家!”蔡子恩忍无可忍。
折腾她一整晚还不够,还要追到家里来是闹那样?
被他要求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赶回香城,爬了十层的楼梯给他送狗屁的紧急文件,又被他女朋友讽刺叫嚣,好不容易回到家了,都还要受他无缘无故的臭脾气!
是个人都受不了了!
司晋辰没有回应,只是霸道地扯掉她身上那件碍眼的男款外套,愤愤扔在地上。
扣住她的手压在墙上,压抑着自己的脾气,问到:“刚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!衣服也是他撕破的?”
刚刚在酒吧门口看着他们亲昵地一起上车,他竟像中了邪一样,立即开车跟着过来了。
司晋辰看到两人在车内搂搂抱抱,下车了她居然还主动抱紧那个男人。
那一幕幕就像根茅箭一样刺痛他的双眼。
怒火中烧的他耐着性子在楼下等她,心想:她要是敢带这个男人上楼,他就敢冲上去揍得他满地找牙,连他妈都不认识!
“大晚上的一身酒气一身媚态,你就这么缺男人上?”
他的目光染上了戾气,丝毫不觉得他的反应过激了。
如此带着侮辱性的话,让蔡子恩顿感头顶生寒,又莫名其妙,完全摸不着头脑,这男人为什么无端端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,好像她是他的老婆,当场被捉奸一样。
可惜被怒火和嫉妒冲昏头脑的司晋辰,完全不会顾忌她的心情。
“对,他就是我男朋友,我未婚夫!我老公!怎么样!我被我老公上招你惹你了吗?大晚上跑来我家发神经我们很熟吗……唔……”
司晋辰怒急,见她脸色陀红,嘴上还噼里啪啦尽说着一些他不爱听的话。
怒火不知为何转变成了熊熊的浴火。
他低头摄住那张喋喋不休的樱桃红唇,那张他渴望了一晚上的嫩唇。
自从那晚后,他就一直回味着她的野性和青涩,破体而入时的阻碍,都很清楚地告诉他,她未经人事。
他是她第一个男人。
以至于对别的女人已经提不起劲,就算欢承在他身下,他看到的想到的,只有眼前这张娇俏的脸,这个为了签合同甘愿把自己喝到吐的倔强女人。
他深知,她如一张白纸般纯洁,又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玷污了呢。
司晋辰本身就玩得很开,以前也不是没碰过贞女。
相对而言,他更喜欢识趣成熟的女子,而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幼莲,连取悦都不懂。
可向来经验丰富的他,这次竟然不知要如何与她展开关系。
因此,便有了经常捉弄她,找各种幼稚的理由让她主动找上门的戏码。
他也觉得这样的自己智商归零,幼稚不已,很讨厌。
在今晚看到她穿着那个男人的衣服,还主动搂抱他的那一幕。
司晋辰像是失去理智一般,嫉妒也好,愤怒也罢,他此刻就想要这个女人。
他的身子,正渴望着她。
蔡子恩抗拒着他的吻,司晋辰的亲吻很明显是带着愤怒和羞辱,她捶打着他的肩膀,却无法撼动他分毫。
司晋辰和盛勋爵一样,都是从狸岛受过魔鬼训练出来的练家子,一身的好武艺。
蔡子恩曲起膝盖想顶撞他的要害之处,却被他按住了腿。
才片刻间,就褪去她破碎的上衣,两人挣扎着弄到了沙发,再滚落到厚厚的地毯上,窗外投射进来的霓虹灯映照下,女子如玉的身子横陈在他面前。
那晚的画面又浮现在他眼前,更是催化了他的肾上腺素继续膨胀。
“司晋辰你这个王八蛋!快放开我!你就会欺负我!欺负我!”蔡子恩带着哭腔的喊叫,四处躲避着他的吻,尖锐的指甲在他身上抓出一条又一条的血痕。
微微的刺痛更是刺激了男人的血性和征服欲,他总有办法固定她。
“你未婚夫能满足你的我一样可以!”
司晋辰声音变得低沉沙哑,阴鸷的话语里饱含着私欲。
蔡子恩怒了,趁着司晋辰的唇从她的脖颈移到胸口,正吻得意乱情迷之时,她膝盖往上一顶,直中要害,司晋辰闷哼一声。
这一脚她踢的用力,又狠又猛,防狼三式的经典招数啊。
“靠!”司晋辰捂着下身,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带着火花,蔡子恩被他看得浑身僵硬。
自己玉体横陈,他却衣裳完整,气势上完全不是一个级别,这一对比,她感觉自己像是只将要被送进虎口的小羔羊。
蔡子恩望着这个男人,脑海浮出一个非常贴切的词:衣冠禽兽。
司晋辰的气场太强了,她完全不是对手。
“死变态!司晋辰我要告你强奸!”
蔡子恩怒得失去理智,口不择言,然而一出口就后悔了,好怕这一刺激他就落实。
“未遂!”司晋辰面无表情地纠正她,又接着说,“我有强大的律师团队,你大可以试试。”
蔡子恩:……
你还能再无理霸道彪悍一点吗?
“当我的女人。”司晋辰把她双手撑在头顶,直直望着她。
这可不是商量的口吻。
蔡子恩撞进夜色中他那双如野狼一般发亮的眼眸,吓了一跳,慌忙别过头。
“呵,没事吧司晋辰!你从来都不缺女人。何必跟别人抢女朋友!”蔡子恩冷笑道,更是不齿他这样的行为。
这时候只能拿谷野当挡箭牌了。
“这年头结了婚都能离婚,何况只是男女朋友而已,我不介意。”司晋辰清冷的话在耳边响起。
蔡子恩一愣,抬头看他,但那男子眸光莫测如讳,灼灼逼人。
他的衬衫在两人的拉扯间,早就松开了好几个钮扣,正好露出常年健美的子弹肌,他侧着头,有一种说不出的狂野魅力。
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确实比女人还要魅惑人心。
但是,她才不会因沉迷美色而冲昏头脑,当他一万零一个女友。
很明显,他只不过是一时好奇图个新鲜好玩罢了,花心的男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。
蔡子恩伸手想去拉下沙发上的毛毯把自己盖住,却被他硬压住手脚。
“别动。”男人沉声厉喝,蔡子恩怎么会乖乖听话,挣扎地更厉害,这姿势实在不雅。
这和那天晚上不一样,那晚她是这么多年最丧失理智的一晚,才让他有机可乘。
司晋辰目光一点点暗下来:“看来,你是真的很想勾引我。”
蔡子恩瞬间不敢动了,浑身僵硬像个木鱼。
“这样就乖了。”他的食指轻轻划过她的脸,蔡子恩身子一颤,眼里流露出的是绝对的恐惧。
这个男人身上混着多种香水味竟意外的好闻,指尖还有淡淡的烟草味,混杂的味道索绕在她鼻尖挥散不去。
他的手在她脸上摩挲着,多情的眼睛里竟出现了足以令人酥麻的温柔。
就在他俯首想要继续吻下来的时候,他的手机铃声划破了这场浓浓的暧昧。
这种事情一旦被打断,就很难再继续下去了。
司晋辰和蔡子恩同时望了一眼来电显示:尤菲菲。
蔡子恩趁着这个间隙麻溜爬起来,抓起毛毯包住自己,飞快冲进房间反锁住。
司晋辰望着那个小鹿慌乱逃命似的娇美背影,微微勾起唇角,接起电话后,嘴角的笑已消失殆尽。
“什么事?”
电话那头的尤菲菲听到这冰冷的话语后一愣,带着哭腔说到:“辰少,今晚送文件那个小助理实在是太嚣张太恶毒了,我只不过在洗手间说她两句,她,她就把我踢得肋骨断了一根,呜呜呜……辰少你要替我惩罚她呀,我明天的戏都拍不了了呜呜呜……”
司晋辰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呜呜呜……人家肋骨断了啦,现在在医院呢,真的好痛好痛哦,我是不是快要死了?”尤菲菲很认真地哭地梨花带雨的。
就算没有观众,氛围也要带到。
毕竟,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得了美女的眼泪。
“不是,你说是那女人把你肋骨踢断了?”司晋辰再次重复到。
这女人还练过?
不然普通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怎么可能会把人的肋骨踢断。
“对,就是她,她真的好暴力好野蛮,辰少,我现在真的好痛痛~你可以来医院看看我嘛~”尤菲菲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无比怜惜和酥麻。
而司晋辰却冷冽说道:“痛就找医生,我又不会止痛。”
通话结束。
被挂掉电话的尤菲菲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心寒无比,难道,她这就被甩了吗?
之前听说跟过司晋辰的女人最多一个礼拜时限,她都已经超过了一个礼拜,还以为自己会是打破记录的那一位。
谁知……
良久,房间内像只壁虎一样贴着门偷听的蔡子恩,听到了“滴”了一声。
那个变态终于走了。
于是,她换了衣服走出房间,微信短信适时响起。
是司晋辰。
“你逃不掉的,等你再次找我,我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。”
蔡子恩反手就把他的备注改成“变态海王”。
“神经病,说得好像你现在很好讲话一样。”蔡子恩嘟囔着。
关掉手机,她今晚要好好睡觉,不想再听到任何与工作有关的电话和信息。
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因过度劳累而猝死。
打开投影仪,播放一部她最喜欢的悬疑恐怖片。
电影正播到高朝时,她就躺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,然后,做了一整晚的噩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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